2010年8月19日星期四

瘋掉的牛

在很久很久以前,曾經玩過一個 McDonald 的快餐店 online game, 由養牛到買地到將新鮮牛肉送進快餐店、再到 advertisement & marketing, 宣傳環保信息等等一手包辦,雖然是很多年前,但我仍很記得詞養那些牛很麻煩,有一個 option 是可以選擇在詞料裡加上工業廢料及打荷爾蒙令牛隻快高長大,但一不小心,那些牛牛就很容易病倒,又會感染其他牛隻,所以病牛要立即被棄置; 而由於地方有限的關係,養過牛的地方都鋪滿糞便,需要一段時間才可分解繼續養牛。 這個 game 很真實,對吧? 但在現今社會,養牛又是這樣嗎?

一本原著於1994出版,叫做 Mad Cowboy: Plain Truth from The Cattle Rancher who won't eat meat (Howard F. Lyman) 《紅色牧人的綠色旅程》的書到現在才被我留意:

我是一個第四代的酪農業者兼農場主人,在蒙大拿州一個酪農場裡長大,並且在那兒經營一家肉畜養殖場達二十年之久,關於這個國家的牲口是如何被飼養長大,肉類又是怎樣被製造出來,我可是知道得比誰都清楚。

如今,我是國際素食聯盟的主席!

當然,我也曾經跟旁邊那個傢伙一樣熱愛享用我的牛排,不過,如果你和我一樣清楚知道這些牛排是由什麼變來的,以及它們會對你產生什麼影響,你大概就會和我一樣成為一位素食者了!還有,不管你相不相信,身為一個完全不碰任何動物性食品的純素者,現在的我比以往享受到更多「吃」的樂趣。

如果你是一個身在美國的肉食者,我想你有權利知道,你跟你所吃下肚的牛其實有著某些共通點,那就是——它們也吃肉!

當一隻牛被屠宰時,它全身大約有一半左右的重量不會進入人類的肚子:包括胃腸、內臟、頭部、四蹄、角,還有骨頭和血。這些人類不吃的部位都被倒入牲畜處理的巨型研磨機中,此外,凡是農場裡發現生病的牛或其它牲畜,下場也是一樣,只不過病畜是整隻一起丟下去。牲畜處理是一個年營業額高達24億美金的產業,每年要處理2,000萬噸重的動物死屍。在美國,動物的屍體不論是被瘟疫蹂躝得多麼面目全非,或是被癌症折磨得多麼不成獸形,還是多麼極盡的腐敗骯髒,牲畜處理業者都會張開雙臂歡迎它們。除了農場牲口外,牲畜處理業者的另一個主要處理對象,就是安樂死的寵物——每年都有600萬到700萬的貓咪和小狗在動物收容所裡結束生命。最後,巨型研磨機裡的成員還要加上被動物防制機構捕捉並安樂死的動物,以及捕狗大隊沿街捕殺的犧牲者。

1997年8月,牛隻海棉樣腦病變(即俗稱的狂牛症)疫情逐漸擴散,為了因應民眾日益高昇的惶恐,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(FDA)發佈了一項新法規,明文禁止用「反芻蛋白質」(以反芻動物煉成的蛋白質)來餵養反芻動物,因此,就這道禁令被實際執行的程度來看,我們再也不能把牛變成「同類相食」的動物了!牠們將不用再吃牛、棉羊或山羊的屍體,不過牠們仍然狼吞虎嚥著與自己同種的動物屍體所磨製的飼料,包括死馬、死狗、死貓、死豬、死雞、死火雞,還有牠們的血和排泄物。全美國9,000萬隻肉牛裡,大約有75%的牛仍舊被餵以動物屍身加工煉製的飼料來「加強營養」。在飼料中摻用動物的排泄物是非常普遍的情況,因為牲口業者發現,要處理他們產業每年所製造的1.6億噸牲口廢物,這是最有效的方法──阿肯色州的農場每年平均要餵牛吃超過50噸的雞糞。「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」曾報導過一個阿肯色州的牧場主人,說他最近才購得一批由當地雞農在雞舍地板上收集到的雞糞,重達745噸!他把這些雞糞和少量的黃豆殼混合後,餵給他的800頭牲口,好讓這些牛能夠「肥得像一顆顆奶油球!」他進一步解釋道:「如果我沒有這些雞糞,就得賣掉一半的牲口,因為其他的飼料實在太貴了!」了解了嗎?如果你是一個肉食者,這就是你的食物所吃的東西!

吃下生病或不健康動物的肉,對人類致病的程度有多嚴重,我們所知並不完全,但我們清楚知道,有些疾病(例如狂犬病)的確會經由宿主動物傳染給人類;此外,一般的食物中毒多由常見的「出血性大腸桿菌」這類微生物所引起,只要食物受到排泄物污染,就會造成中毒,每年平均有9,000個美國人因此死亡,而大約有80%的食物中毒事件是由腐敗的肉類所引致。如今,我們還知道,狂牛症不僅能「跨物種」傳染,還能在人體內創造出新的變種病菌,引發足以破壞腦部並致人死命的賈庫氏症(就是人類狂牛症)。

有趣的是,如果你敢在這個國家裡說出事實,那就等著吃官司吧!1996年4月,我坐在「歐普拉.溫芙蕾脫口秀」(The Oprah Winfrey Show)的錄影舞台上,看著滿滿一攝影棚觀眾的震驚表情,因為他們有生以來頭一次聽說我們正把牛變成同類相食的動物。「現在,」我解釋道:「我們正走在英國走過的同一條路上——花十年的時間把狂牛症當作公共關係議題來討論,而不是針對它作些實際的應對處理。在美國,每年有10萬頭牛在前一晚還好端端的,第二天一大早卻被發現暴斃在牛舍中,這些牛大都被磨成粉末,然後再餵給其他的牛。這其中只要有一隻是狂牛症患畜,就可能傳染給數以千計的其他牛隻。」歐普拉自己也是大為震驚,只能簡單的說:「牛是草食性動物,牠們不應該吃其他的牛……這讓我再也吃不下任何漢堡了!」

當天舞台上,坐在我旁邊的是「全美牛肉生產者組織」的代表蓋瑞‧韋柏博士(Dr. Gary Weber),他負責向閱聽大眾保證我們的肉類絕對安全。我對這傢伙感到有些抱歉,因為當天他幾乎完全沒有施展的餘地,他無法反駁我所提出的「我們一直都在餵牛吃牛肉」的言論,只能指著一位不斷喘息的觀眾說這個問題不適合拿出來嚇人,希望藉此淡化這個事實。後來在進廣告的休息時間裡,他私下告訴我說他同意我的話,我們的確不應該把磨碎的牛屍加到動物飼料裡。

然而,到了6月初,一群德州的畜牧業者還是提出了一紙告訴,被告除了我之外,還有歐普拉和她的製作公司「哈珀傳播公司」(Harpo Productions),控訴的罪名是「毀謗食物」!看來德州的畜牧業者和德州農業部顯然是認為,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中保障言論自由的規定,並不包括允許人們說一些關於牛肉的壞話。由於牛隻期貨市場價格明顯下滑,原告控訴我「散發詆毀牛和牛肉的言論,致使他們遭受恥辱、困窘、自尊心受損,以及精神上的痛苦和極度鬱悶」,而根據德州的「誹謗食物法」,搜證的重擔基本上是屬於被告的責任。1998年1月,德州阿馬利羅鎮召集了一支陪審團,要在眾多法案中決定我的言論是否有違背「合理確實的科學研究、事實或資料」——這是衡量證據的標準,不過有一個非常明顯的事實是,科學界本身對許多重大議題就存在有許多岐見爭論,這些岐見現在當然也存在於狂牛症事件中。

陪審團沒有接受他的邏輯。1998年2月,經過長達六個小時的討論,陪審團認為我們不需要負誹謗罪名與賠償責任,漫長的審判終於宣告結束。身為一個曾經被控為「食物誹謗者」的人,我可以告訴你,在這場荒謬的法律訴訟背後,隱藏著一個醜陋的事實。美國人從小的教養讓他們相信有人會為他們的食物安全把關,令人恐慌的真相是,負責確保我們食物品質的是美國農業局及食品藥物管理局的責任,這些官僚體系不但效率低落,而且其行事一向被認為不像公僕,反而更像是肉品及乳品工業雇用的員工。

我從一個肉畜養殖業者變為畜牧業的復仇女神的過程,是一段非常奇特的旅程,它帶我離開閹割小牛的生活,去體驗華盛頓政治圈的挫敗險阻;讓我從高科技農業的擁護者搖身變為其執業者的控訴對象。我不會假裝瞭解旅途中每一次衝擊的意義,有時我甚至覺得自己在前半段旅程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但我可以非常確定的說:這條路上所有的路標都與我的健康有關。每次我以直覺作出一個能促進身體健康的決定,都像是一道燦爛照耀的光明,引領我走向一條最後證明是棒極了的康莊大道。

我寫這本書最大的目的,就是要與大家分享我所學到的經驗——對我們個人健康最好的選擇,最後如何變成對我們所居地球最好的選擇。雖然有太多美國人遇到的第一個關於自身健康的抉擇,就是非常嚴苛的問題——要做心血管外科手術還是血管清理術;或是選擇化療還是放療,然而事實上,我們每天都在有意或無意間做許多選擇,這些選擇會決定我們將通往那痛苦的抉擇,還是另一個更幸福的結局。當然,我們的每一次選擇,也都決定著這副身體將得到什麼樣的養料。

要如何確定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呢?那就得從認識事實開始了!


取自 http://www.books.com.tw/books/series/series9572944096-3.php

換句話來說,我們一直吃的大部分牛隻都是以被磨成粉末的動物屍體、血和排泄物作飼料,不是我一直以為的青青草原? 等我還一直跟爸媽說:「牛吃草,我吃牛,即等於我吃了青菜。」 這句名言從今被改成「我一直在吃屎」。 晚上在家吃過晚飯後,我跟媽媽說: 「以後不要再買牛回來吃啦。」 不要說她,連我也給自己嚇了一跳。

出自一個曾經超級喜歡吃牛扒的人的口,真的令人很詫異,一年前之前,我差不多每天都吃牛,無牛不歡,我記得爸爸曾經問我:「如果有一天所有牛都死光,你還可以吃什麼?」 「那不枉我這麼多年一直吃牛,到時候起碼不會後悔之前吃不夠。」 當然爸爸俾我激到生蝦咁跳。 經過一年的訓練,由天天吃牛減至最多一星期一次、再來到現在喜慶節日或特別日子才吃牛,我在想,我是否可以完全戒掉牛這種食物呢? 數一數,有什麼我最不捨得呢? 要同 StoneGrill say GoodBye; 去日本餐廳不再吃和牛、牛肉薄燒; 去 Gaddi's 不再叫牛扒, 還有不再吃 roast beef sandwiches...都不算太難做到吧? 尤其看完上面那篇文章後,我覺得很可怕而且很嘔心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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